顿,眼神中重新燃起火焰,“不能拿刀枪…我还能教别人拿!新兵…总得有人教他们怎么在这操蛋的世界活下去吧?”
玛姬走上前,握住塔拉没受伤的右手:“山顶寨的训练营,需要你,塔拉。”塔拉重重点头:“交给我吧。”
亚历山大社区,一间相对安静的医疗室内。
莫尔赤着上身躺在病床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因为疼痛和失血而有些发白。贝塔最后那一下将他甩飞,撞断了三根肋骨,内脏也受了震荡。
“妈的…那狗娘养的…力气真大…”莫尔龇牙咧嘴地骂着,试图挪动身体,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达里尔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沉默地低着头,手里拿着一块布,正仔细地擦拭着莫尔那把沾满血污和脑浆的锯齿猎刀。
刀刃在布料的摩擦下,重新泛起冷冽的寒光。他的动作很慢,很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莫尔粗重的喘息和达里尔擦拭刀刃的细微声响。
莫尔看着达里尔擦刀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缠满绷带的胸口,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带着痛楚却依旧不羁的笑容。他伸手在床边摸索着,抓起一样东西,朝着达里尔扔了过去。
“接着!”达里尔头也没抬,精准地接住。入手沉重,带着一种原始的粗糙感——那是贝塔脖子上那串由巨大狼牙和猛兽指骨穿成的、象征着力量与野蛮的项链。
“战利品…”莫尔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语气却带着一丝得意,“归你了…小子。”
达里尔看着手中狰狞的骨牙项链,又看了看病床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依旧硬气的莫尔,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将项链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继续低头擦刀。只是擦拭的动作,似乎更加用力了一些。
医疗帐篷内,气氛越来越紧张。伤员源源不断地送来,而手术台、药品、血浆都极其有限。
贝丝已经连续工作超过二十个小时,身体和精神都濒临极限。她刚为一个腹部被刺穿、肠子外露的战士做完紧急缝合,手指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颤抖。
“贝丝医生!这边!一个孩子!高烧抽搐!可能是脑膜炎!”一个医疗学徒惊慌地喊道。
“贝丝!这边!孕妇!胎动异常!有早产迹象!”另一个方向也传来呼喊。
“贝丝!3号床战士伤口严重感染!绿脓!高烧!赫谢尔医生说的那种腐尸毒!”又一个声音响起。
贝丝看着眼前几个危重病人,又看了看手术台旁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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