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你是不是也这样啊?”
许羽书笑了笑,没放在心上,半开玩笑说:“可能是吧,不过应该嘴多张了几下,比给别人讲得少敷衍一点吧。”
她其实并不清楚这个草率的界限在哪里,所以话说得模棱两可,直到有一次她帮老师去借粉笔,来到了裴知欲的班级,正巧碰见他在黑板上讲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