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往医堂后走,指尖在掌心写了个“钟”字——苏檀儿该查到的消息,怕是要提前了。
暮色漫进窗棂时,我摸出袖中追踪符。
这是顾清欢用灵植汁液画的,专粘修士衣角,能追踪百里。
我蹲在钟无言常去的演武场角落,看他背着手从演武厅出来,玄色道袍扫过青石板。
等他走到拐角,我快步跟上,假装被石子绊到,“踉跄”着撞在他后背上——追踪符趁机贴进他腰带里。
“林缚?”钟无言皱眉回头,目光扫过我缠着绷带的左肩,“伤着了?”
“劳钟执事挂心。”我咧嘴笑,“明日杂役房要比斗分粮,我想着跟执事讨个彩头。”
他哼了声,甩袖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门后,摸了摸怀里的玉简——楚风的印佩纹路,和许一鸣身上的分毫不差。
子夜时分,我蹲在废弃剑冢的枯树杈上。
月光透过断墙照进来,钟无言的身影从密道钻出来,对着空气拱手:“楚长老。”
树影里转出个灰袍老者,正是楚风。
他腰间玄铁印佩泛着冷光,和我袖中玉简上的“楚”字刻痕严丝合缝。
“明日子时,执法堂换班,藏经阁守卫最弱。”楚风摸出块青铜令,“这是仿造的掌门令,足够骗开禁制。你带二十个死士,先控制副掌门,再去藏经阁取传承玉牌。”
钟无言搓了搓手:“那林缚……最近总在查许一鸣的事,怕是要坏我们的局。”
“一只蝼蚁。”楚风嗤笑,“等我坐上掌门之位,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
我捏紧树干,掌心被树皮硌出红印。
系统提示音又响:“检测到关键情报,隐藏任务进度+50%。”
第二日卯时,演武场围满了弟子。
我站在擂台中央,望着钟无言铁青的脸:“钟执事,昨日说的彩头,可作数?”
“你个外门杂役,也配和我赌斗?”他按剑冷笑。
“我赌执事身上有禁药。”我提高声音,“上个月您在演武厅与人比剑,明明凝元中期,却用了化罡境的力道——那是蚀心散的后遗症吧?”
围观弟子哗然。钟无言瞳孔骤缩,突然挥剑刺来:“信口雌黄!”
我早算准他会动手,侧身闪过的瞬间,脚尖勾动擂台暗格——顾清欢给的“缠藤草”种子破土而出,青藤如蛇缠上他的脚踝。
钟无言踉跄摔倒,腰间的蚀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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