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冷静地说道:「国民党先烈推翻满清建立中华民国的口号:驱逐鞑虏,平均地权,难道这不是您心目中的共和国吗?」
陈大连愣了一下,像是被一句老话从心底猛地挖出。他低头沉思片刻,喃喃自语:「驱逐鞑虏,平均地权……那是孙中山时代的理想……」
他抬起头,目光混杂着疲惫与不甘,「是啊,那是共和的理想,但你知道那句话背後多少人Si了吗?多少人流离失所?你们这些年轻人只看到口号,却不愿面对历史的沉重。没错!那些土地改革,是拿枪杆子推的;但你知道吗?至少在那个年代,人民知道接下来要走哪里,知道那是一个T制的更替——不是现在这样,谁都不相信政府,谁都想当判官。」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列夫回道:「那是因为现在没有人替人民说话。你们的T制保护了产权,也保护了剥削;保障了秩序,也压制了挣扎。伯父,我并不想否定历史,但我看见的是现在这个制度已经失去了对未来的想像——如果连一个拿水果刀的租客,都能让这麽多人投S自己的困境,那这社会就不只是制度失灵,而是整T失语。」
卡雅的立场一直摇摆在两人之间,手紧握着茶杯,直到杯中水纹因她颤抖的指尖微微荡开。她终於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那……我们真的只能在不同的极端间摆荡吗?」
整个客厅陷入一阵低沉的静默,只剩下墙上的电视新闻,继续播放着案件後续的官方说法与社会舆论的分歧。
巴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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