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公社到苏联,最後不都变成了与暴力的象徵吗?」
他叹了口气,语气却更加坚定:
「正因为如此,这一次不能再一样了。不是由上而下的统治,也不是复制历史,而是让思想本身再次觉醒,像病毒一样,悄悄在人心里传染开来。」
我皱起眉头,犹豫地问:
「所以你觉得我们现在,也站在某个历史的转捩点上?」
他终於转头看向我,那眼神中透出的热情,像是一场高烧来临前的第一道寒意。
「不只是转捩点,」他说,「是轮回。上一次,世界在战火与贫富撕裂中寻找出路;这一次,人们以为科技与资本主义能拯救一切,却只是在包装新的奴役形式。」
我一时语塞。他说得未必全对,却也说中了什麽。
「新的奴役形式」——这几个字刺得我背脊发麻。
接着,他打开自己的摄像头,并展示从cH0U屉里cH0U出一张泛h的纸,像是遗失多年的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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