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厉枭的话特别多,路眠跟他四目相对时,突然脸红了。
尴尬之下,他又拿起酒杯,掩盖自己的心虚。
又一杯,冰块都用完了,厉枭的眼神却始终没有放过他。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关掉了,现在整个房子安静得很。
他大气都不敢出,避开对方的视线,站了起来:“我再去拿点冰块。”
对面的人没说话。
路眠刚走了两步,突然被一只手捞了过去。
他就这样被箍着,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一瞬间,他吓得要站起来,但厉枭手劲实在太大了。
气息越来越急促,空气也跟着粘稠了起来,闷得人身上直冒汗。
他突然有点头晕,该是酒精又上头了。
厉枭什么都没再说,也没让他再没由来地尴尬,捂住了他的眼睛。
一个吻在他额上落下,然后是眉眼,鼻尖,嘴唇,下巴。略微冰凉的触感却没有任何降温作用,血液更热了。
嘴唇被撬开后,身子终于也软了下来。
“放松。”
在他微醺的记忆中,这是厉枭当晚亲吻他之后,说的唯一一句话。语气很温柔,但动作却截然相反。
路眠流着泪,嘴唇咬破了,床单被紧紧攥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手,紧紧抱住他身前的人。
午夜,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的卧室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厉枭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被窝里缩着的人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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