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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
喜欢一个人多累啊,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更累。
顾柏洲不应该那么痛苦的。
宋霖闭上眼眸一副要睡觉的架势,顾柏洲眼眸抬起观察着沙发上的人,宋霖还是没有一点人气儿。
因为手术时间的各个方案以及宋霖的身体状况需要契合。
他的手术确定在两个月后。
宋霖每天每天的扎针吃药让他越来越不耐烦。
本就没想过活路的人不愿意再接受这样的疼痛。
骨糜坏的腺体是这个世界最疼最无法根治的病。
宋霖的止疼药从一开始的1级变成了3级。
那日宋霖掀翻了顾柏洲的药,“我要回家。”
他想回家。
本来以为顾柏洲还会像以前一样让他安静说各种各样劝阻的话。
但顾柏洲答应了下来。
“你名下没有房子,去我家可以吗,在手术一周之前都住在外面。”
宋霖不喜欢医院的环境,压抑的他喘不过气。
“好。”宋霖应声的很快。
宋霖从医院出来什么都没带,他站在医院门口,绿植传出来的气息和着雨水后的清香。
宋霖在医院门口拍了一张照片。
“上车。”顾柏洲的声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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