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箱般的声响,"我从不畏惧懦夫的暗箭。沃金那家伙,连让我皱眉都不配。"
"那为何不敢发起玛克戈拉?"安度因找回镇定,话语如淬毒的匕首,"违背兽人传统暗中行动?答案昭然若揭——你害怕在荣耀对决中败北。就像玛加萨那个老妪..."
"哈!"加尔鲁什的獠牙在火光中泛黄,"雏龙学会咬人要害了?说好的圣光美德呢?"
"我只是撕开真相。"王子向前半步,影子在石墙上摇曳,"愤怒源于认知——你心底早承认了这个事实。"
预想中的暴怒并未降临。兽人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声音却轻得如同墓穴里的耳语:"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何谓传统。告诉你也无妨——若得自由,我会用鲜血为部落铺就荣耀之路,所有敢追随的勇士都将..."
"如果联盟加入呢?"
"什么?"
"如果联盟与你并肩作战?"安度因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语惊到,却停不下来,"你追求的究竟是兽人的未来,还是自我满足的幻梦?"
寂静如实质般填满牢房。王子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石壁间回荡。某个遥远的念头在脑海深处闪烁:或许仇恨并非必然,或许两个世界的英雄能并肩而立。真正的荣耀不该由尸骨堆砌...
加尔鲁什的表情凝固了。他张着嘴,仿佛看见幽灵从年轻人类的瞳孔里爬出。
"滚出去。"
这简短的宣判让安度因每根骨头都刺痛起来。他缓缓起身,长袍下摆扫过潮湿的石板。
"你在恐惧,地狱咆哮。"王子的叹息像飘落的羽毛,"恐惧比战争更难战胜的东西——和平。"
铁门开启的吱呀声割裂沉默。安度因最后一次回头时,看见兽人的剪影被火把拉得老长,那双发亮的眼睛正如熔炉里不肯熄灭的余烬。
暮雨中的紫罗兰帐篷内,吉安娜正为晚宴整理仪容。这座位于白虎寺西北方向的紫晶哨站,如今不仅是肯瑞托远征军的驻地,更临时安置着瓦里安父子、数位大法师、温蕾萨以及凯雷苟斯。普罗德摩尔女士换上轻便的法袍,将脸浸入银盆的清水中。她体内仿佛有支欢歌——沃金的证词无疑给加尔鲁什的棺材钉上了最后一枚钉子。
虽然与那个暗矛部族的巨魔素无交集,但圣光在上,早在部落成立前,这些长牙生物就不断威胁着联盟各族。听着沃金高谈"各族在红旗下平等"的论调实在讽刺,毕竟巨魔漫长的历史写满了对其他种族的奴役。不过他的证词确实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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