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猛然推开他,踉跄着冲向田野。肖立即追击,却见亚戈刚跑出五步就张开双臂,像断线木偶般重重栽进泥泞——鼻尖险些撞上突然出现的尖头皮靴。安度因甚至没听见脚步声,更不见坐骑踪影,但游侠将军总有些神出鬼没的移动方式。奥蕾莉亚·风行者如幽灵般矗立在暮色中,靴尖的银饰正滴着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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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有气儿。"精灵用靴尖轻轻捅了捅地上的人,冷冽的声线像月光下的刀刃。
"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老农嘟囔着抹了把煤灰脸。
安度因起身大步走向奥蕾莉亚时,那个农民正拽着肖抱怨被砸穿的屋顶:"修缮的钱从哪儿出?亚戈这醉鬼兜里连铜板都抖不出两个!"
"去找达努维恩队长。"肖的语调平静得像铁砧,"他会调派驻军帮忙。"
"呵,说得轻巧..."农民啐了口带煤灰的唾沫。
年轻的国王在距离亚戈发梢寸许处停步,隔着横卧的躯体与风行者对视:"来得真快。"他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震颤。
当然,他从未忘记正事。亚戈的伤痛关乎王国每个子民,而奥蕾莉亚的出现直指这场悲剧的源头——那个害死威尔默的叛徒必须伏诛,何况威尔默不过是她无数牺牲品之一。追捕希尔瓦娜斯·风行者的重任正是他亲手交付给奥蕾莉亚的,只是没料到捷报来得如此突然。
安度因挽起游侠将军的手臂走向篱笆缺口,拴在那儿的战马正不安地打着响鼻。暮色中,奥蕾莉亚的银线斗篷掠过沾露的荨麻丛,像掠过无数个未眠的追猎之夜。
"那么?"他急切地追问,"提前归来是个好兆头,还是......"
奥蕾莉亚·风行者的半边脸庞隐在斗篷兜帽的阴影中,但紧绷的唇线已道尽一切——那是挫败的痕迹。她目光低垂,肩膀僵硬得像是石雕。
"没有。"精灵的声音轻若枯叶飘落。
仅此一词,却浸透万千情绪。这位游侠将军面容憔悴,深渊侵蚀过的双眸在青黑眼窝中异常明亮。
"不,我的国王,今日我未携捷报而归。"
安度因猛地攥住篱笆横木,腐朽的木头在他掌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多想将这木条碾成齑粉——让它在爆裂声中化为漫天碎屑!
年轻的国王闭目压制怒火,仿佛害怕奥蕾莉亚会从自己眼中窥见可怖的炽光。
"我妹妹并非蠢钝的野猪,不会明目张胆地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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