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而剧烈晃动着。
妈妈心疼我却只能忍着情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盈盈,你忍忍啊,快好了啊。”
我的意识如同被细丝缠绕,越挣扎,缠绕得越紧,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居忽然占据了我的整个心头。
余光中,窗外满是带血的掌印,外面的脏东西一刻不停地拍打着窗户,奏乐似的。
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害怕。
之后,我便沉沉陷入了无边梦境,妈妈的呼喊声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黄大师已经走了,说了什么也不得而知。
我看着爸爸妈妈的样子,眼泪似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爸爸妈妈…我害怕。”
我怕了,怕再看见那些脏东西。
妈妈说,黄大师走前告诉他们,
“定魂蛊成功种下,碎魂也已入体,现在她已经是个正常人了,不过她这阴阳眼,我只是暂时遮住,遮掩失效之日,便是她应劫之时。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体质,找不回剩余碎魂,阴阳眼还在体内,她就还是个阴人。”
简单点就是,该倒霉还是倒霉。
现如今,我也已经不能留在爸爸妈妈身边了,我这儿倒霉体质若强行留在爸妈身边,这个家只会愈发衰败,最后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