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陈清也抬手在阮歆眼前晃动,试图把眼前这人懒洋洋的视线给抓回来:“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住院给住傻了。”
“我这是在思考,什么叫傻了!”阮歆撇撇嘴,不满意地辩驳。
“思考什么思考,你的脑袋每天想的东西可够多了,用脑过度是会变成傻瓜的。”
陈清也低头侍弄着花朵朝向,她今儿带来一束果汁阳台,橙色、黄色的花儿热热闹闹挤成一堆,同晴朗白天却依旧昏暗的病房格格不入。
当然晚上的也不太搭。
新鲜明媚的花,放进充斥消毒水味儿的病房,就是在浪费生命。
不过陈清也撞玻璃上的时候,手里就是这束花,念在共患难的情谊上。陈清也还是替它们整理了下造型,试图让花走的安详一点。
“这花叫什么啊?”
阮歆曲起腿看陈清也收拾,宽大的病号服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抬起手拨弄了下花苞,衣袖滑落,留露出一节白得没什么血色的小臂。
“看颜色,叫果汁阳台。这玩意就适合放在有阳光的阳台上,开得时间长了颜色会变淡,你要闲着可以观察一下。”
听筒那头陷入沉默,许久之后,那头只低低说了声:“打扰了。”便挂掉电话。
这时,陈清也一下拿回手机,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直接挂断就好了,干嘛乱说。”
阮舒池抬眼,漆黑地眼底过分平静,可说出的话却带着火药味,“我哪句话乱说了,我不是你未婚夫?”
一句话把陈清也噎住。
他确实是自己未婚夫,虽然有点理亏但陈清也嘴里却不肯认输:“我都让你直接挂掉了,谁让你自做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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