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也借着夜,默默翻了个白眼。只觉得城里人就是事多,这点高度才哪儿到哪儿,对面三层楼高的树她都能爬。
“你在干嘛啊?”陈清也没搭理他,盯着地上的水壶水瓢,再抬眸看他又问了一遍,“刚才好响一声。”
“刚才在浇花,碰到水壶砸地上了。吓到你了吧,不好意思。”阮舒池提起扎眼的塑料浇花壶,往陈清也面前晃了晃。
陈清也却是不解:“你怎么这会儿浇花?天都暗了。”
“白天温度高,给植物浇冷水的话,水分会蒸发得更快,从而对根系造成损伤,所以要等温度降下来再浇花。”
“哦。”陈清也点点头,其实听得不是很明白,“这是茉莉花吧。”
“对,是宝珠茉莉,比较常见的茉莉品种。”
茉莉就茉莉,还宝珠茉莉。
陈清也深呼出口气没再出声,心里想的是男人果然都一样爱装。
无论是四五十岁在家门口高谈阔论国家大事的老阿叔,还是眼前十四五和她显摆鲜花品种的少年,本质都一样令人讨厌。
她视线转向墙角,只见一枝不知名的爬藤植物蜿蜒而上,在灰砖墙上留下抹显眼的绿。乍一看还以为是对面的爬山虎,再细看竟找到两朵紫色的花苞。
陈清也纯挑事,朝墙角抬了抬下巴,也不管黑灯瞎火的阮舒池看没看见:“那个又是什么花?”
阮舒池扫了眼,稍稍思忱后答:“大概是牵牛吧。”
“你知道是什么品种吗?”陈清也依旧不依不饶。
她在开口前甚至都想到阮舒池答不上来会怎样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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