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蓁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陈厌发作的时候样子太恐怖,如果不用药,他要硬生生扛过发作的痛苦,这对他们来说都是考验。
陈厌却似乎并不担心这件事,他牵着南蓁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口吻有些散漫,“我可以,只要你在我旁边就行。”
他最近两次发作都没用药,不也过来了。
而且清醒之后的精神比用药时更好。
都是有南蓁陪着他的功劳。
话虽如此,但南蓁还是担心,她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他绑在一起,两个人总有分开的时候,到那时又该怎么办?
何医生:“担心直接停药人受不了的话,也可以从减少药量开始。我开个剂量表,你照着吃,另外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每个月来做两次咨询。”他指了指办公室后面的贵妃榻,开玩笑说:“我这把椅子可是被评为最好睡觉的地方。”
陈厌刚才确实差点在那上面睡着,懒洋洋地附和,“行。”
他都答应了,南蓁自然没什么好说。
何医生刚才嘱咐过,她得学会放轻松,无论是他治疗这事儿还是停药,她都得放平心态才行。
从诊所出来,两人心情意外地都很轻松。
秋天的天空很高,几片云淡淡飘着,风吹在脸上不燥不热,很舒服。
上了车,南蓁给肖成海打了个电话汇报看诊情况,顺便道谢。他在电话里随便关心了几句,挂电话之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叹了声:找这么个不省心的小年轻,以后有你受的。
她开着公放,车子刚滑出车位就一个急刹。
副驾驶上的人阴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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