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异性之间的友谊一定都是建立在一方的无情上的。他想跟你求婚,你没答应,无情的显然是你。这不是很明显吗?”
南蓁从来没听过这种理论,更没人跟她分析过这些。她生活的很干净,除了工作就是独处,哪怕是外出也多是为了工作,纪向隅之前也问过她怎么不找个人陪着,她当时不觉得自己需要人陪,后来想想,好像是因为她心里一直有把尺。任何人,只要靠近,这把尺就会开始作用。
有趣的不体贴;体贴的没眼缘;有眼缘的没主见;主见太多的又让她觉得被侵犯了生活。
细想想这些关于有趣、体贴、主见、有分寸的规则都是谁定的,心里却隐约跑出来一个人的影子。
谁说陈厌的心计不可怕呢。
只是怎么办,宁盼说对了,他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入侵了她的生活,她渐渐把他当作了生活的规范。有些事情他做就是应当应分,换个人来就不合适了。
他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印记和影子,让她几乎没办法把他从生活里剔除。
可是对他来说,她也是这样吗?
宁盼不懂她在担心什么,但她看得出南蓁是在担心,“我说,你到底在怕什么?”
南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餐厅里灯火辉煌,城市夜景璀璨得如同一帧电影画面。
形形色色的人与人擦身而过,没有谁会去留意短暂擦肩而过的对方模样如何,又刚刚经历过些什么。
南蓁开始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南振国,总是优柔寡断得不合时宜。
静默了许久,她问宁盼:“你看新闻了吗?”
“单芳丽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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