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厌脸色还是臭臭的,但乖乖退了回去,重新系上了安全带。
南蓁松了口气,发动车子,在夜间的车流里穿行。
后来一路都没人再说话。
陈厌没有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南蓁也没问他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两人沉默地到了家。
洗过澡,关上灯。
房间里,陈厌发了狂似的折腾她到半夜。
南蓁后半程几乎都陷在晕厥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下的。
第二天醒来,他已经不在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卫生间洗漱,镜子里女人面色憔悴,仿佛被吸干了精/血,身上绵延的红痕交错密布,无一不诉说着昨夜的暴/力。
他到底是善妒的,又记仇的要命。
南蓁无奈地叹气,选了件半高领的长袖,出门上班。
巡展头三天人是最多的,后续人流才会慢慢减少。
依旧忙了一上午,午饭时,思卉见南蓁大热天的还穿件长袖,脸色也不太好,以为她感冒了,还贴心地给她冲了杯感冒灵。
南蓁不忍拒绝她的好意,喝的满头大汗,脸色到真是红润了一些。
午休过后,南蓁交代菲姐她要出去一个小时,请她照看现场。
菲姐让她放心。
等她走了,思卉凑到菲姐身边小声问:“菲姐,你有没有觉得蓁姐这几天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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