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完,只是笑出了声。
嘲弄与讥讽都恰到好处。
单芳丽面色微变,声音倒还镇定,“你不用知道这么多。总之有远辰在,你大可放心这笔买卖,再说领娱的业绩在这儿,总是不会让你亏的。”
陈厌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有单总作保自然很好,可我还是很好奇,纪维知究竟有哪一点值得单总您亲自跑这一趟。”
他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倚着桌前的单人椅,双手抄在胸前,仿佛真的在思考,他露出费解的神色,“难道你真的爱他?爱到想跟他结婚生子?”
单芳丽精致的假面露出龟裂的痕迹,她绷紧了腰背,声音变得尖利,“这跟你有关系吗?你不过是个野种,我肯亲自来见你你就该惶恐了,质问我?你也配?”
贵妇人发起脾气来也顾着体面,野种是她能说出口的最不客气的词汇。
但绝不是陈厌听过的最恶毒的定位。
他笑起来,笑得漂亮又锋利,“有没有可能,我这个野种是在担心你未出生的那个野种?”
他视线意有所指,单芳丽神色蓦地收紧,下意识用手护紧小腹。
“你怎么知道的?!”
这几年她做了数十次试管,这是目前唯一存活下来的胚胎。
即便如此,想要保住它,医生说未来还需要打无数针。
不过只要能有自己的孩子,她什么都不在乎。
纪维知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他可以风流,可以无能,但他绝不能一无所有。若非如此,她今天也不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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