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陈朝清久经商场,防备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正因如此,南蓁有时会怀疑,以陈朝清的手段,他真的会对陈厌的存在一无所知吗?
还是故意装傻?
她当然更倾向于后者。
可如果陈朝清知道陈厌的存在,却没有把他领回陈家,还一味地看着游静云在他面前演戏,这又是为了什么?
好玩?有趣?
这不可能。
陈家正如日中天,声势浩大,要说这样的豪门家族还有什么缺憾,只有一条——陈朝清到现在还没有子女。
她不信陈朝清会放着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儿子,一直流落在外。
假如一切真的如她所猜测,那么陈朝清最有可能的是...他也想利用陈厌?
这念头一起,不知从哪钻进来一阵阴风。
无边的寒意顺着尾椎一路攀升到头顶,头皮阵阵发麻,南蓁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抱起手臂,惊悚的视线不由转向了客卧那扇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