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手都差点保不住,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都快吓死了。”
她深吸气,“我是真的很担心你,你知道吗?”
担心两个字一出,陈厌感觉伤口缝线的地方忽然抽痛了一下。可能是麻药的劲过去了,疼痛正在渐渐变得真实且密集。
他微微皱了皱眉,哑声道了句:“对不起。”
南蓁听他跟自己道歉,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刚才在手术室外,方力何说事情发生的那条小路平时没什么人经过,打伤陈厌的人当时带了好几个人过去堵他,摆明是盯他很久了。
南蓁几乎立刻联想到一个多月前她问起陈厌学校情况时他回避的样子,说不定他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和人有矛盾了。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半个晚上了,但南蓁在这里坐着还隐约能嗅到他衣服上沾染的烟味,她完全能想象出陈厌当时被一群抽着烟的不良少年包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