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周围很少有听人离婚的,但要离婚的话怎么也得想想后续吧,从前巴不得自己所有钱都给她,如今不仅不主动要了还把钱往他这儿推。
沈财生坐了许久没想通,起身打开了堂屋门。
屋内袁玲玲也没睡,经过刚才那么一遭,让她的瞌睡早醒了,她先前都准备好一夜难眠了,谁能想到他会没等沈财生回来就睡着了呢?
袁玲玲一阵后怕,生怕自己醒来就被关到小黑屋了,越想越怕,然后她就彻底睡不着了。
想起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她好像推了沈财生吧,她是怎么敢的?
不过……手感倒是不错。
袁玲玲猛地又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捂得紧紧的,直到快要无法呼吸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她大口大口呼着气,就听堂屋传来开门的声音。
沈财生走了?
沈财生出了家门一路小心往南行去,而后从南门车站旁的小巷子七拐八拐绕到一座院子前,他退后两步,借助院前的一棵树,三两下越下围墙咚的一声跳了下去。
他往里走两步,堂屋门自己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的青年男人,男人姓游,爱吃油条,大家都喊他老游,但他年纪并不大,只比沈财生长两岁。
老游打着哆嗦让开半个身子,问:“大半夜的,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审得怎么样了?”沈财生轻车熟路地找了个杯子倒了水,也不管杯中茶水冷热与否,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男人摇头,“毫无进展。”说完,他叹息一声,坐在了沈财生身侧的条凳上,“不过他昨晚去的那地方应该是他家,那家人姓杨,家中有五个男人,其中最小那个早年得罪了村里的人,跑了,应该就是他了,他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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