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得到答案一般。
她不想面对“房嘉恺爱不爱我”这一同样没有结论的难题。
苹果坏了一个疤可以剜掉吃,但人不能不长记性。
章啸行不擅长说开解人的话,每每有这个意图时,说的内容都不怎么合适:“也挺好。你的条件就算在相亲市场上也很抢手,更何况咱单位不就有吗。别看谢宴迟处处跟你不对付,抢你的风头,但我觉得他肯定对你有点意思。他家境、样貌、工作能力都不错,就是混不吝了点。”
春满哭笑不得:“哪有你想的这么复杂,我和他就是普通同事关系。”
她怕章啸行哪天真脑袋一轴,给她介绍起适婚对象,提前说明白,“我暂时没有投入一段新感情的打算,过段时间想出去走走,忙点儿自己一直想干的事。”
“也行。园里各方面状况都稳定了,你正好出去散散心。”章啸行知道春满有主意,便不再多说,喝了口咖啡,仔细品了品,“是换豆子了吗?今天的咖啡更好喝了。”
章啸行确实挺喜欢这个口感,又喝了一口:“是什么品牌的?有购买方式没?小娴这段时间也鼓捣咖啡,但都没你这个好喝。”
“朋友送的。我回头问问。”春满如是说,但心里却多了几层琢磨。
特意去问咖啡豆的购买途径,会不会显得奇怪,还是她回去通过包装自行上网检索购买途径,毕竟和他实在算不上熟。
可用不熟来形容似乎不准确。
如果非要找一个从“不熟”变成“熟”的节点,似乎是那天在电梯里发现赵华致是自己一年间一直联系着的流浪猫领养人时。赵华致的身份正式从“工作合作方”向着“朋友”进阶。
直接问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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