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华致音量放得低,春满为了听清,小幅度地偏了偏身,说话时不自觉放轻音量:“没关系。我上午状态好,习惯上午处理些动脑子的工作。”
“那就好。如果影响到你的假期,那我责任可大了。”服务生已经出去,赵华致仍以这样的方式跟春满说话,“吃完饭有安排吗?”
格调雅致的餐厅不知从哪里传来悠扬的小提琴曲,春满对赵华致的话半听半猜,终于意识到自己低声说话的状态有些没意义,语调正常些,回答:“打算回房间睡午觉,早晨起得太早了。睡醒和早早去看电影。”
姜早早从刚刚起便一直观察这两个人,起初只是觉得赵华致面对春满时不像对自己那般客气,猜想两人应该比自己以为的要熟悉。
直到听见春满这句回答,她才又品出点其他意味。春满从来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即便是困了也就喝杯咖啡缓解一下;而且从来不跟姜早早一起看电影,因为姜早早看电影习惯拉片,春满喜欢沉浸式体验,两人每每都看不到一块去。
春满不是张口谎话的人,好端端怎么骗人呢?
抱着这个疑问,姜早早一整顿饭都没怎么说话,不着痕迹又全神贯注地做一个恋爱观察员。
但姜早早看了一会儿,觉得像自己这种屁大的糖点兑点儿水能嗑半年的cp脑,判断并不公正。
正要跟春满说句话,姜早早注意到她手腕处泛红的皮肤。
姜早早在春满又一次抓痒时,从桌布下拉住她的手询问:“你这是被什么咬了?”
春满刚要说可能是上山时被虫子蛰了,待会儿涂点药就行。
赵华致盯着她刚刚尝过的那份甜品,叫来服务生服务生确认:“甜品用了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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