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动身。
手机又是一震,还是这个好友的。对方嘚瑟地邀功:“不用谢,多放我一周假就行。”
赵华致转发了一则“男人二十七八正是该好好工作的年纪”的短视频毒鸡汤,锁掉手机。
这里远离市区,非政府规划用地,私人博物馆占地面积可观。
赵华致到门口时遇见这个博物馆的主人,被认出来。对方热络地打招呼,说一早听说他在附近,正要找机会拜访。
说话费了些时间,赵华致再进博物院时已经过了三点钟。
展览馆不小,动线设计得很是合理,逐个展馆参观,不用走回头路便能参观完全部。
赵华致没有对墙壁和展架上的物件、信息做停留,大步流星地通行在展馆与展馆之间。
经过某个展馆时,赵华致注意到一只展翅的白色飞鸟,白里透粉的羽毛,纤长下弯的黑色鸟喙,十分的漂亮。
赵华致认得这种鸟,朱鹮,性格温顺,是吉祥之鸟,形象被用于邮票和纪念币上,也是某一届全运会的吉祥物。
而且这种鸟一生都坚持一夫一妻制,它们不仅在生殖行为上非常忠诚,而且在共同筑巢和一起觅食等方面也非常亲密。
是一种有名的爱情鸟。
赵华致虽有兴致,却无暇多欣赏,准备抬步时,福至心灵地往旁边移了视线。
只见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展览墙后面走出来,岁月对她是仁慈的,清丽的身形依旧轻盈,被象牙塔保护出的跳脱灵气,蜕变成如今悲情底色下温柔却不乏力度的韧劲儿。
四年时光仿佛被压缩,期间的一切因缘际会和夙愿难偿都在记忆中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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