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致惯会隐藏情绪,过去在春满面前尤其。初听消息时的万千感受,已经在未曾谋面的日子里消化。此刻再见,依旧是熟稔不足,疏离有余的状态。
于公,他是春满工作中的投资人;于私,春满朋友多,他大抵算分量最轻的那类。
“也来爬山?”赵华致打招呼的语气平淡得只有客套。
春满慢了半拍才发现他,面露碰见熟人的意外神色,把从后备箱里拎出的轻便登山包背好,走过来,打量他一身运动劲装的样子。
和平日的矜贵气质不同,挺拔俊朗的形象有种如晨曦的亲和力。
“巧。之前你说喜欢爬山,还以为是场面话。”她说。
赵华致被人打量时,同样也在看她。
春满不是过分追求骨感美的人,但当□□态轻盈,下颏线条紧致了一圈,明显消瘦。
马尾梳高后一条拳击辫甩在遮阳帽外,帽檐阴影笼住鹅蛋脸,唇不点而红,眉如山黛,素面朝天,不减社交自信。
赵华致视线下移。
她在任何场合都戴着的那条房嘉恺送她的手链也摘了,手腕空荡荡,显得格外纤细,腕骨凸起明显。
不是正式的场合,两人穿得运动风,朝气崭新的精神面貌不谋而合地烘托出蓬勃朝气,像两个大学生。
“在你那里我的信用值很低?”赵华致看回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语气反倒生出几分严肃。
“霸总日理万机嘛。”工作中有个社恐自闭的领导,春满在陪同出席的场合中面对赵华致时,不说是活跃气氛的角色,但也是主要陪聊的人,偶尔来句玩笑也是常事,不会忌惮赵华致的身份和地位畏畏缩缩,谨小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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