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还不够。
兰斯在湛平川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用力蹭着干燥的床单,他不住的挺腰,去贴湛平川的腹肌,又在信息素太过强烈时委屈的张开尖牙,去咬湛平川的肩头。
湛平川倒抽一口凉气,沉眸低笑,然后用膝盖蛮横地分开兰斯的双腿,强迫兰斯用潮湿的眼睛望着自己。
“再不乖点就不帮你了。”
兰斯眼睛湿漉漉的,似乎一时不能理解他的威胁,但大概能领会到湛平川愠怒的情绪。
于是他压抑着本性,引诱似的用鼻尖去磨湛平川凸起的喉结,那喉结上有一颗水珠未擦,看着实在晃眼,兰斯想也没想,用舌尖将水珠卷入口中。
湛平川小腹一紧,眼神又暗了几分。
“乖宝宝。”他腾出手来,鼓励似的抚摸着兰斯后背,俯身在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兰斯歪着头,那两枚打磨精细的绿松石坠子就抵在他脸颊,轻轻掠过他眼底的皮肤,肆无忌惮地留下属于高原藏地的野性。
他们都知道,这是安抚信息素紊乱的必经之路。
但想要彻底恢复,还需要alpha将信息素留在oga的体内。
兰斯艰难的用手指拉扯着脖颈上的绸带,绸带上沾着血迹,他的手指尖也蹭上血丝。
但大概是绑了太多层,一时很难扯下来,他气急败坏,甚至把头转过去,努力将腺体的位置对准湛平川。
他需要一个临时标记来让自己恢复理智。
湛平川将兰斯乱扯的手抓开,目光落在绸带下那一小片脆弱的器官上,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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