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青梅 第68节

少年低垂了浓长的眼睫，仿佛有些困倦。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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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谢胧皱起眉毛，说：“你一定是忘记了！你藏在柜子下面的那卷《诗经》里，夹着的那句诗，一定是你写给……”

话还没有说话，微凉的指尖抵住她的唇。

少年醉后如玉山倾颓，不自觉倾身靠近了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鼻尖，很痒。

他漆黑的眸子很执拗，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不要说出来。”

那就是确有其人了。

谢胧放软了声调，问道：“齐师兄，以穆哥哥，你告诉是谁好不好！”

齐郁盯着她，微微一笑。

齐郁很少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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