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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怔了怔,垂眸失笑:“这承诺的分量可真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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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许久一言不发,只是以有些骇人的专注眼神盯着她,绿眼睛因为快速思考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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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定了定神,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你不用现在给我答案,如果你没法接受这个安排,我们可以再找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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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这么办吧,人前人后两种关系,维持到我们正大光明结伴也不会带来任何危险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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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答应得那么干脆,迦涅反而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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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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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对她的这份迟疑很受用,眉眼微弯:“往好的方向想,我和你的肖像已经在火炬长廊上相邻挂着。而比起伴侣,很多时候对手给人的印象反而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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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的对手,另一种命中注定的唯一……大家不都挺喜欢这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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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愉快地笑起来,绿眼睛狡黠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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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迦涅熟悉的表情,他筹划着要搞个大恶作剧时候的神情。从异世界归来之后,这是迦涅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这种熟悉的、野心勃勃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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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们最后没能成功,你我的真正关系最后也无人知晓。即便那样,在两百年后的人嘴里,只要有迦涅·奥西尼的名字,阿洛·沙亚就肯定会出现在同一句或者下一句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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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将迦涅的手凑到唇边,煞有其事地吻了吻她的手背,而后是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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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的时候他抬眸看向她,低低的语声仿佛伴随吐息爬到她的皮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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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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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的心脏轻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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