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复活后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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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存在于不止一个人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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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惊讶，或许……也有一些惭愧。”贾斯珀终于谈到他此前秘密扩建陵寝、为迦涅准备葬礼的事，颇为唐突地加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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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讶然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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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珀情绪难辨地说：“毕竟，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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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愧疚。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期望自己还能有以后，”她扯了一下嘴角，“而且你最后还是同意他乱来了。那大概不能算是完全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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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是同意了，只能说是没法反对。他把你带到这里来时，没有经过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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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怔了怔，毫不费力地在脑海中还原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她随之意识到，阿洛的举动可能比她之前想得还要出格。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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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醒来时，他恢复了几分与以前相近的神采。但或许他只是近乎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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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迦涅在心中哂然默念。这个词语恐怕对他们来说，都今生很难沾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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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你对他之后是什么打算？”贾斯珀冷不防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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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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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放纵是一回事，但如果你是认真的，那么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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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口气：“贾斯珀，他为我做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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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对你有‘恩情’，我不否认。但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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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脆声打断他：“我分得清感激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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