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复活后 第90节

温和，这可能是那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以这种和气的口吻和阿洛说话，“你确定那会是迦涅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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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失色的嘴唇动了动。他一个词都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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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之前从来不知道她对你那么重要，”贾斯珀的脸上闪过淡淡的嘲讽，并不带恶意，“如果你为她疯狂，那么你就根本不该做很多你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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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阿洛的绿眼睛有些冷，声音低而干脆，“我们的矛盾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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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珀一瞬间烦躁极了。他讨厌当局外人。可偏偏因为他缺乏某种名为天赋的东西，他经常在其他人那里读出这种‘你不明白’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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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了解你们两个关系里的许多曲折，但我是迦涅的哥哥，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血亲——哪怕我们并不怎么亲近。”他的嘴角毫无笑意地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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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珀并不习惯那么直白地袒露自己，尤其对象还是阿洛·沙亚。但他不得不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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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我还是为她那么早离开悲伤，或许还有一点愤怒……很多愤怒。但那是迦涅的选择。她选择牺牲自己，让她的人生结束在那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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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作为她的兄长，我……会尊重她的决断。而不是试图用某种……不自然的、邪恶的、触犯禁忌的方法去推翻她选择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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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安静地听到这里，贾斯珀连用三个负面形容词形容他的复活计划时，他的头颅终于小幅度而明确地左右摇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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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不可控的下意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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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她的死亡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最后我会接受。”说出口的瞬间，贾斯珀才惊觉，这个‘漫长的过程’他确实还没走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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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迦涅的死讯、为她好好落葬原本是他计划中的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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