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复活后 第86节

又听到来自遥远过去的回响，抑或是他喃喃的自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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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们两个，会是谁先‘挂’到火炬长廊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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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谁后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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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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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到底还是计较起谁先谁后的问题。‘最年轻晋升魔导师的记录’，认真想想这东西根本不值得，可迦涅争得认真，他也不由自主投入较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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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迦涅那场带给他太多复杂心绪的晋升，已经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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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好不容易成了打破纪录的新晋魔导师，她那么争强好胜，又怎么甘心就此停下？不应该，不应该的。况且，她宁可与他决裂、即便受他误解也要做成的事，怎么就轻而易举地、刚开始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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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道理的怒意越燃越旺，阿洛瞪视着画中迦涅的金黄眼瞳，想要逼出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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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有他的视野逐渐湿润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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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愤地与闭眼的冲动对抗，反而用力睁大了眼睛，盯着画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轮廓，直到双眼愈发发热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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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终于还是又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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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与模糊的画作重叠，他见到了他因为害怕会在梦中重演，于是不敢真正入眠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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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的华光倾斜而下，迦涅略微抬起下巴，金瞳亮得让他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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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作到底是画作，还是比不上她在他噩梦里的样子真实。阿洛自虐似地想。他不禁低低地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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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在流传后世的肖像里，你好歹会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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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容易显得不庄重啊。”熟悉的嗓音说，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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