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复活后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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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 到时间就叫醒我，”她把怀表抛回阿洛手里, 硬邦邦地道, “我不需要你以这种方式‘体贴’我。你如果因为困倦注意力分散, 判断失误, 后果那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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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他打断她义正词严的教训，叹了口气，“你刚刚做了好一会儿噩梦，那部分睡眠时间不算休息，要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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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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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给她一杯清水, 态度自如地追问：“所以？你梦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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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含糊地应答, 接过杯子时和他再次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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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别人的时候, 阿洛锐利的绿眼睛总有种奇异的震慑力。仿佛他的视线是一柄快刀，一切都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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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穿了她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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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个时候坦白会更好。迦涅于是轻轻道：“我看到了……我可能看到了那条雷龙死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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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雨, 地面起了漫漫的灰白雾气，如包围圈般收拢靠近。巨龙相继倒下, 悲愤的嘶鸣声宛若无休止的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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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视野忽然颠倒, 不远处又一声悲鸣。是这条雷龙的亲族在凄厉呼唤祂，古老的音节组成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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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坦。意为白色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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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来越大了, 人类鲜明的气味与脚步声一起靠近，龙最后一次试图看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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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碧空，只有同样茫茫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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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简略描述完梦境，阿洛的脸色难看极了。迦涅摇摇头：“不一定就是伊利斯之前看到过的回忆片段。而且即便是，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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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反驳，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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