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复活后 第13节

就成了一份古典学派反对者名单。

奥西尼家是古典学派的中坚力量，自然不可能允许自家的学徒签署这样的反叛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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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为何会突然驱逐阿洛，为何对具体缘由绝口不提……数年前的疑点终于获得解答，迦涅脸上失去表情。

她语气平板地说：“我没有告密。在你刚才自曝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你签了名。”

他们曾经可以轻松辨识出对方是否在说谎。惊疑在阿洛脸上出现又消失。

但毕竟曾经是曾经。

“伊利斯和我对峙时已经态度非常肯定，她有确凿的证据。你也知道她摆出那种态度时，我再否认也没用了。我确保了签字没人在监视我。所以只能是有人泄密。”

他加重咬字，仿佛在用每个词锤碎刚才自己一瞬间的动摇。

“而我只和你说过我想签字支持他们。”

迦涅眨了眨眼，像要把浮现眼前的景象驱逐出视野，嗓音有了几不可察的波动：“你确实和我说过，但我那时以为你只是在发泄同情和愤慨，我没觉得你会真的愚蠢到觉得签个名就能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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