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青将病症本接过来:“我知道了,平时会看着她的。”
童乐笑着靠近她嘟囔了一句,又转头看向时今,
“她总是这样,”少女状似埋怨着“其实都是老毛病了,非要请假和我一起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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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笑了笑,没有说话。
将要离开的时候,童乐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又鬼使神差地开口问:“你和秦聿,后来有再联系吗?”
实在是不怪他问,主要是这两人当时在学校里实在太惹眼了。
童乐面容变化着,平心而论,比起突然转学来的高悬冷淡的时今,其实她更不愿与一直在班里平日里总是懒懒散散的秦聿来打交道。
她微微垂下眼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时今的冷是很直观的那种冷,叫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而秦聿不同,虽然看起来很好相处,实则周身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膜,越是接触、越能感觉到其阻力之大,明明在与所有人都打成一片,却又给一种漂浮着的、随时都会抽身消散而去的感觉。
像是基因内生存本能的直觉会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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