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门的侧妃,是他的女人,萧景渊这厮竟敢染指她,若是传出去了,他东宫太子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萧景渊简直欺人太甚!
今日他说什么也要将这狂徒揪出来,押到父皇面前讨个说法不可!
门被撞开的刹那,穿堂风猛地灌了进来,卷起帐边的轻纱。
那一瞬间,分明能瞧见男人裸露在外的脊背,肌肉结实流畅,却布满交错的暧昧红痕,刺目得很。
太子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床榻的方向。
萧景渊的脸也缓缓转了过去,盯着他看。神情哪有半分旖旎温柔,冷淡得毫无表情。
太子被他这眼神一扫,竟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没有立马抬脚过去捉奸。
不过透过半掩的纱帐,他分明看见萧景渊怀中还搂着一个女子。
只是那女子被他护得严严实实,除了那几缕垂落在锦被上的柔顺长发,连半分轮廓都瞧不真切。
可太子已经认定她是谁了——必然是宋惜枝无疑!
毕竟在太子眼里,萧景渊始终是最大的情敌。
一想到两人背着他苟且,太子的火气猛地就窜上头顶,咬牙切齿地骂道:“狗男女!”
许是怒火太盛,那声音不自觉地拔得老高。
太子的人就守在门外,没有进来,可里头的动静早已传了出去。
世人谁没有几分八卦心思?尤其是对这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的私事,更是好奇得紧。
这会儿那些滞留在云霄楼的客人,都听到了太子那声愤然的“狗男女”。顿时三三两两地聚在楼梯口,踮着脚、竖着耳朵,屏声静气地往这边探听动静。
萧景渊蹙起眉,冷声道:“滚出去!”
君臣有别,往日里萧景渊对太子纵有不敬,也总带着三分面上的客气,这般毫不掩饰的放肆无礼,还是头一遭。
太子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气笑了,萧景渊睡了他的女人,竟还这般理直气壮?还敢让他滚?!
这世上还有比萧景渊更厚颜无耻的人吗!
他只恨今日出门时没随身带着佩剑,不然此刻定要拔剑上前,将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斩于剑下,方能泄心头之恨!
于是太子目光越过萧景渊,落在“宋惜枝”身上,气愤道:
“宋惜枝,孤竟不知这般不知廉耻,分明要嫁给孤,却转头就与萧景渊行此苟且之事!孤先前还当宋家教养出的女儿何等自尊自爱,原来竟是这般浪荡下贱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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