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之法。
关键外面还有宸王的人看守,带她出去也是个问题——实在是个无解的困局。
萧景渊只得伸手揽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压下来,然后在她耳畔缓缓说道:“你若心甘情愿,尽可拿我纾解,只是明日醒了,可不能翻脸不认账,需对我负责。”
沈霜宁脑袋里一片浆糊,也不知他说的话到底听进去多少。
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难受得蹙紧了眉,细弱的嘤咛从喉间溢出,无意识地又唤了声他的名字。
双手揪着他的领口,眼底一片潋滟之色,似乎透着几分哀求和恼怒。
萧景渊被她勾得腹下一阵燥热,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越绷越紧,这种醉酒的状态下,实在不易。
他爱重她,同时也渴望她,不愿伤害她,更遑论在她不清醒时逾矩。
纵然前世是夫妻,这一世也该分得清,便是要跟她云雨缠绵,也该留在婚后,而非现在。
萧景渊自认虽不是什么君子,可对待亲密之事,也是极为传统刻板之人,唯有她,才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方寸大乱。
要做吗?
可她如今并不喜欢他,还在逃避他,若是真做了,待她明日清醒后,只怕会更加憎恶他......
可看着她难受得眼泪直流,他又十分不忍,若是放任下去,会不会伤了她的身子?
似乎别无他法了。
萧景渊轻轻叹息,终究是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后颈,护着她的脑袋,小心将她翻到了身下。
昏暗之中,萧景渊耳根通红。
不多时,玄色锦袍散落,层层叠叠堆砌在床边的地上,并着一件绣着缠枝莲纹的粉色肚兜。
帐幔被带得晃了晃,将那盏孤灯的光彻底隔在外头,只留下帐内渐深的暗影,与交缠的呼吸声。
这一世的萧景渊并未尝过人事,没有身体力行过,便是梦得再多,真到了此刻也难免生涩,且又醉得不轻,实在无法全然保持住平日的冷静自持。
宸王那烈酒后劲着实大,他甚至有点有心无力。
“你到底行不行?”
沈霜宁似乎抱怨了一声。
萧景渊动作一顿,没有哪个男人会想在床榻上听到这句话,还是从心爱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的。
虽是疑问,却是莫大的羞辱。
萧景渊想为自己辩解,可下一刻便被她翻身压在身下。
抬眸看着沈霜宁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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