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女子杀了,回头还要往他身上泼脏水,说是他不肯赏脸,才害得她们丢了性命。
宸王手段之卑劣,着实令萧景渊大开眼界,眼里的寒意重了几分。
宸王看着萧景渊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顿时大笑出声,当即命人呈上好酒来,给萧世子灌满。
仿佛方才血淋淋的杀戮和要挟从未发生过一般。
这边谢临和苏木尔早就到了云霄楼,却迟迟不见沈霜宁的身影。
临近亥时,楼里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戏台也撤了,热闹渐渐褪去,只余一片冷清。
苏木尔幽幽道:“看来是等不到了。”
谢临握着杯盏,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去。
苏木尔从座中起身,打了个哈欠:“我走了,你走不走?”
谢临不说话
苏木尔见他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一把将他拽起来,“还等啊?她怕是都不肯见你,早回去睡大觉了。”
谢临皱了眉,甩开了她的手,先行一步走了。
旁边的亲卫不悦道:“这个男人太不识好歹,公主该好好教训他。”
苏木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谁叫他救过我呢,而且你不觉得,男人耍点小性子,还挺性感的吗?”
亲卫不语。
宸王给萧景渊找来的都是烈酒,一杯接一杯,这般猛灌法,饶是海量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谁知先倒下的人却是宸王。
他猛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掼,身子一歪,便直挺挺地趴在案上。
鼾声立时就起了。
萧景渊仍坐在太师椅上,抬手扶着额额,指腹抵在突突跳动的眉骨处,平日里冷肃的轮廓柔和了几分,分明已有七分醉态。
他挥了挥手,眼皮都未曾掀一下,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都走吧。”
姑娘们如蒙大赦,连道谢都忘了,纷纷提起裙摆往外跑。
萧景渊起身时身形晃了晃,却是宸王的护卫来扶他。
那人恭敬道:“世子爷,王爷在楼上备了客房,属下扶您过去歇息。”
萧景渊微微闭了眼:“我的人呢?”
那人并未回答。
萧景渊已经醉的不轻,这幅模样是无法自己回去的,若是遇上刺杀,他也应付不了,反倒使自己陷入危险。
萧景渊瞥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宸王,随后点了点头。
萧景渊走后,雅间里震耳的鼾声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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