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极好的出身,却偏让他痴迷于世家大族眼中“难登大雅之堂”的技艺,致使一身本事无处施展。
而他......
萧景渊想到了自己。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的光渐渐暗淡,最后变成一潭死水。
谢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未察觉到身旁人的落寞,他修长的手指压在图纸上,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道:“你知道我在画这些图纸时,想的都是谁么?”
萧景渊便抬起眼,看向眼前眉眼明媚飞扬的少年。
心中已有答案。
两人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同一个人。
而不等谢临开口,门外便传来常书的声音。
“世子,侯爷回来了,让您过去一趟。”
被这么一打岔之后,谢临也说不下去了,他朝外应了一声,便抬脚往外走。
只是到门前时,倏地停步,侧过头对里面的人道:“老爷子估计要拉着我说好一会儿话,也不知何时能回,你自便。不过我可警告你啊,你少打那把剑的主意。”
说的既是剑,也是人。
谢临说完便大步走了,身影消失在门外。
屋里只剩萧景渊一人,门也未合上。
夜里的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玉兰花的幽香从门外飘入。
萧景渊闭了闭眼,在原地静立片刻,终究还是抬步走向那个漆黑的匣子。
他伸手将匣盖掀开。
长剑静卧在剑鞘中,锋芒尽收。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世新婚夜的景象——沈霜宁双手捧着这柄剑,脸上带着羞赧,眼底却藏着几分雀跃与期待,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
剑本是沾血带腥的物件,哪有姑娘家在新婚夜里送这个的?
他的世子妃还真是与众不同。
萧景渊记得,洞房之后的第二日,宫里便传来急召,他匆忙之间甚至没来得及细看这柄剑的模样。
只匆匆吩咐了青峰,让他将其收进自己的书房,不与其他兵器放一起,也不准旁人触碰。
除此之外,再多的关于这把剑的记忆,便没有了。
是以萧景渊很想仔细看看这把剑的模样。
剑身长三尺,狭长锋利,泛着冷冽的光。剑脊有淡淡的云纹,剑柄缠着深青鲛绡,握感贴合。末端剑首是枚白玉环,碰之轻响,清越悦耳。
是柄好剑。
比起萧景渊常用的剑,它并不算太沉,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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