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不淡。
苏琛是燕王府的幕僚,也是他的手下,只听命于他。
萧景渊捏着信丢到炭盆里,艳红的火舌瞬间将信件吞没。
“必要的话,让慕渔去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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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宁身心俱疲,这一觉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不知过了多久,她猝然惊醒,今天可不是贪睡的时候。
边穿鞋袜,边喊道:“阿蘅,阿蘅!”
阿蘅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掀帘进来:“小姐,怎么了?”
沈霜宁道:“什么时辰了,爹爹走了吗?怎么不喊我起来。”
语气有些怨怼。
阿蘅见她急得靴子都穿不好,便过去帮她,“国公爷看小姐睡得香,特地嘱咐了别吵醒您。”
难怪睡觉的时候隐隐觉得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抚过她的脸,又替她掖好被子。
原来是爹爹。
沈霜宁没能给父亲践行,有些失落,此去真定少说也有两个月见不到了。
沈琅是武将,又有萧景渊在,沈霜宁并不担心他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再过不久便是她的生辰,看来想和爹爹过是不能了。
沈霜宁推开窗,明媚的光大片大片洒了进来,院里的玉兰树枝头隐隐露出点嫩绿,覆在墙头的雪也已消融,湿漉漉滴着水。
今天也是个好天气,沈霜宁的心情也逐渐明媚。
阿蘅知道她忧心国公,便说道:“真定那边的雪已经停了,国公定会平安的。”
沈霜宁穿戴整齐后,让阿蘅取了宣文帝赏赐的佛珠串,主仆一同去善德堂给老太太请安。
半道遇见了三房夫人杨氏。
“婶娘好。”沈霜宁规矩的福了一礼。
杨氏打量她片刻,什么也没说,略一颔首就走了。
沈霜宁看她是从善德堂回来的,也没多想,等见了老太太脸色不好,挨了训斥,才反应过来。
“宁丫头,你胆子太大了!你可知宋章在朝堂的地位?他老谋深算,善用权术,走到今天非一日之功,朝堂无人敢逆其锋芒!”
“你拿了闺仪比试的魁首,就飘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不成?怎敢当众顶撞他,下他的面子?你怎会如此不稳重!”
沈霜宁低下头。
虽然老太太不说,可她知道,父亲母亲是绝不会将此事告诉祖母,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杨氏会做。
偏偏杨氏有足够正当的理由和立场,谁也不好说她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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