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烈的好奇心。
璃月的农妇们则挤在人群靠前的位置,相互指指点点,低声讨论着:
“瞧见没?紫花菜种双行!还加塞了沙棘?”
“根缠着根…老祖宗说的‘地气相通’,是不是就这个理儿?”
“那金箭头…意思是紫花菜根下的东西,真能肥玉米的田?”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农,眯着眼看了半晌,突然一拍大腿,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精光:“妙啊!这不就是老话说的‘借力打力’吗?紫花菜和沙棘就是那‘力’!省了咱多少肥!”周围几个农妇连连点头,眼中那丝看到切实希望的微光,渐渐变成了跃跃欲试的火苗。土地和收成,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语言,这张图,他们看懂了希望。
实践,是最好的老师,也是消融隔阂最有力的武器。
不远处,一棵老树墩旁。璃月的老篾匠陈伯,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此刻却异常灵巧地翻飞着。一根青竹在他手里发出清脆的劈裂声,迅速被削成均匀的篾条。“看好了!”他声音洪亮,特意对着围坐的几个蒙德难民演示,“竹子韧皮要刮净!一点青皮都不能留,不然虫子闻着味就跑了!”他用一把小刮刀,利落地刮掉篾条表面的青皮,露出里面淡黄坚韧的纤维。“卡口,”他拿起一根处理好的篾条,比划着,“斜着削,削出个尖斜面,这样虫子爬得进,想出来?门儿都没有!跟咱们老家逮地鼠的笼子一个理!”围坐的蒙德人,特别是几个年轻力壮、以前负责看管畜群对害虫深恶痛绝的小伙子,学得格外认真,笨拙却努力地模仿着陈伯的动作。
“陈伯,您这手艺,绝了!”一个叫福格尔的蒙德小伙,好不容易编出一个歪歪扭扭但总算成型的捕虫笼,兴奋地举起来,“回头虫子逮多了,烤了给您下酒!”
陈伯哈哈一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好小子!有悟性!酒不酒的再说,先护住苗子要紧!”
另一边的草坡上,蒙德的老牧民鲍尔奶奶,正指着几丛在贫瘠土地上顽强混生的牧草,嗓门洪亮地传授着来自风与自由之地的经验:“瞧仔细了!冰雾花旁边长的那簇风车菊,看见没?有它在,周围的草就长得格外旺实!”她蹲下身,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开草叶,“混着种,地不累!就像咱们蒙德的牛羊混群,各吃各的草,谁也不抢谁的,地力反而养住了!”几个负责草场恢复的璃月工匠蹲在她身边,听得频频点头,飞快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记录着这朴素却充满智慧的经验。一个年轻的璃月工匠忍不住问:“鲍尔奶奶,那要是种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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