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流,哭得像个一百三十斤的大傻子。
谭杏花心疼儿子,想都不想就说:“好好好,爹娘救你,救你。”
她男人和大儿子却在为二十两银子这个离谱数额犯难,托已经故去的汪二有他爹的福,他们家在村里日子算好过的,但他们家攒的银钱,却也只有一共十两出头。
二十两,他们就算借遍自家为数不多的亲戚也凑不出来,只能卖个一两亩地,可田地对庄稼人来说就是命根子,让他们卖地,比让他们割肉放血都难受。
汪三虎一看自家爹和哥哥都不作声,哭得顿时更凄惨了,他蹦着挪到汪二有面前,“爹,爹,你救救我,你不能不管我,是你......”
“你给老子闭嘴!”汪二有大喝一声,及时截断汪三虎的口不择言。
“我们给钱。”他看向陈里正,“二十两就二十两。”
陈里正点头,“那行,初九中午之前,你们把钱送到我那,我给你们双方做个见证。”
免得这家人明明没有给谢莞娘钱,但却无耻的一口咬定他们已经给了,是谢莞娘拿了钱又不认账。
这可不是陈里正想太多,而是这家人他们有前科。
确实存了这种阴暗心思的汪二有:......
他在心里疯狂用各种恶毒词汇咒骂陈里正,面上却不得不点头答应,“好。”
陈里正看一眼一脸肉疼、面容扭曲的汪二有,哪会猜不到他正偷摸儿咒骂自己。
这种事陈里正虽然不会放在心上,但他会有仇当场就报,“至于你们三个帮凶,今年县衙摊派的正役和杂役,你们家各出一丁。”
陈里正和他爹虽然也借着职权之便捞了点儿好处,但他们捞的,都是帮村民跑腿办事儿的谢礼,或者年节时村民们自发送来的节礼,而不是丧良心的去操纵徭役、赋税等事项。
除了汪家人这种因为犯事儿被罚的,村里有壮丁的其他人家,都是按顺序轮换着出去服役的。
这惩罚对汪家人来说不算轻,但也在合理范围之内,汪二有他们就算心有不满,嘴上也还是挑不出陈里正任何毛病。
但他们也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认罚,于是就又揪着谢莞娘打了汪三虎的这个事儿做起了文章。
谭杏花指着谢莞娘,“里正,我家三虎被那小贱人打成这样,她是不是得出些银钱给我家三虎治伤?”
谢莞娘嗤笑一声,“老贱人骂谁呢?不知道‘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主人登时杀者,勿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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