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他搓着手问陈大夫,“您这意思,这丫头已经没得治了?”
陈大夫和陈里正同时蹙眉,屋子里和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也都互相递着眼色,神情中难掩错愕。
陈大夫深吸一口气,“有的治,就是要比别人麻烦一些。”
栓子他爹闻言,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那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陈大夫再次深吸气,维持着自己的平和语气,“具体多少我说不好。”
他耐心解释:“这孩子的病情很重,镇惊安神、清热养血的药材得用好一些的。具体要吃多久,得看她什么时候病情好转。后续调理她的这身子骨儿,老夫也得继续给她用药才行。另外,你们家还得给这孩子多少吃些好的。”
栓子他爹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那您估摸一下,最少要花多少银钱?”
陈大夫瞥他一眼,“五六百文。”
栓子他爹嘶了一声,“最少都要五六百文?”
陈大夫点头,“这是只保命的价钱,以她现在的身子骨儿,她就算熬过这次,以后也会多病多灾、影响寿数。若你们不想让她再像现在这般虚弱,连治病带调理,最少也要花个千八百文。”
栓子他爹用力摆手,“太多了,太多了,我家一年到头都花不了千八百文!”
他家可有一共七八口人!
什么药啊这么金贵,可别是这老大夫信口开河想要讹人吧?
心里这么腹诽着,面上栓子他爹却不敢表现出来,他只一味哭穷,“我家这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房子眼瞅着就要塌了,再不盖新房,我们一大家子就只能睡露天地了......”
陈大夫可不耐烦大半夜的听他说这些,“你就说治不治吧。”
栓子他爹不吱声,栓子和他弟弟则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治”字。
他娘和他两个妹妹则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爹,他娘一边哭,还一边用满是哀求的口吻喊了声“孩子他爹”。
然而栓子他爹根本不为所动,他可没有忘记,陈大夫说的是“最少也要千八百文”。
他带着一大家子省吃俭用,攒下的用来盖房子的钱也不过一共二两多点儿,要是拿出一半给小女儿治病,秋收后他家的房子还盖不盖了?
总不能他家就出一两多点儿,剩下的一大半都去找村里人借吧?就算他借遍全村,他也未必能借到足够的银钱盖房子啊!
没有房子,他二儿子要怎么娶媳妇?他还没出生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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