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再进山时,就不必只是干巴巴的啃馒头、饼子或者窝窝头了。
对于这一点,江远表示相当心满意足。
两人在山里待了差不多半天时间,江远猎到一头野猪,五只野鸡、两只野兔,谢莞娘则收获了满满两背篓和一篮子的知母、半夏、虎杖、半支莲和金银花。
背对着偏西的日头回到家,江远先是去了一趟镇上出售猎物、购买明天要带的干粮,然后又拿着已经晾干的艾草、金银花、车前草等,替谢莞娘跑了一趟陈大夫家。
他此去一共有两件事,一件是问陈大夫收不收草药,另一件则是请陈大夫再去给谢莞娘看诊一次。
陈大夫自己年岁大,跟他学医的长孙却又年纪小,没人带着,老爷子实在不放心让孩子自己往山里跑,所以他平时用的不那么常见的药材,都是他从县城药铺采买回来的。
现在谢莞娘给了他一个其他选择,陈大夫在检查过谢莞娘炮制的药材品质后,就估摸着报出了个他和谢莞娘都不吃亏的折中价格。
江远听他报的价格比谢莞娘给的底价高了不少,二话不说就把带来的药材都卖给他了。
然后,陈大夫就被他请去自家给谢莞娘看“失忆”的毛病了。
谢莞娘现在有没有失忆陈大夫拿不准,但谢莞娘有没有在河水里撞到头,陈大夫却是心里门清,听到江远说她“大概是在河里撞到了头”,陈大夫就知道这里头大概率是有什么猫腻了。
至于具体是个什么猫腻,那就得等他再给谢莞娘把一下脉,他才能做到心中有数了。
“你失忆了?”左右手换着给谢莞娘把了两次脉后,陈大夫用满是怀疑的小眼神盯着谢莞娘问。
谢莞娘笑着摇头,“是啊,我失忆了。”
陈大夫:......
陈大夫无奈摇头,“行吧,老夫知道了。”
不就是装病想让他帮着圆谎么,既然江远这个收留她的人知情且并不介意,那他便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了。
“还有一件事。”谢莞娘笑眯眯看着陈大夫,“晚辈想跟您老学医。”
陈大夫想都没想就直接摆手拒绝,“老夫不教女娃娃。”
他语重心长的劝告谢莞娘,“当大夫很辛苦的,十年学徒打底不说,出师之后遇到的病人和病人家属更是形形色色、啥样人都有。”
“男娃行走在外,顶多就是经常受些窝囊气、偶尔挨一顿毒打,女娃就不一样了,把自己整个搭进去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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