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人家敲门,人家家里没人应门,你们就可以打着担心人家的旗号,胡乱闯进大伙儿家里去了?”
“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好日子过够了,想去县衙吃板子、蹲班房了是吧?行啊,老子成全你们!”
陈里正一顿输出,把那对母子喷的头都抬不起来。其他村民因为牵涉到了自家利益,也一改之前只是单纯过来凑个热闹的心思,跟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起了那对母子。
他们觉得陈里正说的实在是太对了,要是这次让这对母子轻松蒙混过关,以后他们肯定还会继续打着这种旗号,趁大伙儿忙于耕作,偷偷溜进大伙儿家里偷东西。
毕竟“偷”这个事儿吧,没开过头也就罢了,一旦开了头,甭管这贼他/她第一次是偷的人还是偷的物,以后他/她肯定都会爱上这种“白捡”带来的快乐。
村民们不想自家遭贼,更不想千日防贼,而且他们可不是陈里正。
陈里正说话要讲证据,就算明知这对母子爬江远家院墙的目的是谢莞娘,他也不能直白的把没有证据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然而村民们可就没有这个顾忌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围着那对母子谴责他们,把他们那层已经摇摇欲坠的遮羞布,干脆利落的直接扯了下来。
这期间江远一句话也没说,谢莞娘更是连面都没露,毕竟只是翻墙未遂而已,也就只能让他们被陈里正和其他村民痛骂一顿,更多的却是不可能了。
等到村民们连骂带威胁的批判完那对母子,陈里正就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江远则是先跟陈里正和仗义执言的村民们道了谢,然后才站在原地目送众人三三两两的离开。
谢莞娘在人群散去后打开院门,笑着站在门边等江远进来。
两人视线相对,江远心中突然生出一阵异样感觉。暖暖的,痒痒的,有些开心,又有些慌神。
他走进院子,“吓坏了吧?”
谢莞娘笑着摇了下头,然后把背在身后的手递到江远面前,“我拿了木棍和菜刀做武器。”
江远:???
江远:!!!
头一次见识谢莞娘温婉之外的其他面貌,江远表示他有被狠狠震撼到。
当天晚上,江远给谢莞娘做了蔬菜肉沫粥和鸡渣咸菜,肉沫和鸡渣都是他用中午剩的鸡肉剁碎了做成的,咸菜则是切的去年郝玉请村里妇人帮他们腌制的芥菜疙瘩。
鸡肉沫和咸菜丁一起炖到软烂入味,配粥吃非常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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