摞着尸体...
甚至当过太监去陪葬...
记忆一遍遍的被覆盖,身份在死亡与重生中一次次轮回,我似乎想不到我究竟是谁。
麻木,空洞,沉沦,身体越来越瘦弱,胸口的肌肉弱的几乎无法支撑肺去呼吸。
唯一不变的是那长相一样女子,一次次将我呼唤。
可惜,声音越来越弱...
直到被那具头戴凤冠彩珠,身披锈服,死不瞑目又美艳异常的尸体躺在棺中,死命拉着我的手,开口喊我'学长醒来'时。
我瞬间被会说话的死人惊的头皮发麻,思维重新占据身体,一幕幕经历开始急速后退。
学长,学长?谁会叫我学长。
只有令狐秀媛。
我,我不是太监,不是矿工,不是铁匠,我是弈顺之!
猛烈的呼吸瞬间将我拉回现实,一股腥甜的水流从鼻腔倒灌进气管。随即眼泪鼻涕咳在面罩上,睁眼一看,眼前似有金光闪烁,四周雾蒙蒙一片,几乎不能视物。
耳中叮铃铃的铃铛不断作响,其中夹杂着一道虚弱的声音从粉红色雾中传来:“学长,冷静!”
“秀媛你,我刚才。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这不是我的声音!苍老而沙哑,倒像我爷爷的,指尖足尖里如同电视机没信号似的全是雪花,身体更是软的厉害。
“是幻境!不要去看青铜鼎,再陷入其中,我们真的会死!”
我心里一惊,想起那些沾满棺液的藏文,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焦急问道:“秀媛,你怎么样了?你在哪!”
“学长,你一定要冷静。我支撑不住了!现在,我说你听!用余光找准青铜鼎的位置,游过去摸铃铛上的文字,找到龟甲上的占卜日,把它摘下来。要快!”
我此时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被棺液不断汲取,所有的疑问已经来不及考虑,只得慌忙答应爬起身来。
用眼角余光扫向中央的青铜鼎,可走了两步就突然滑倒在棺液中。
腥甜的棺液又灌满鼻腔,赶忙揽住阳极立柱稳住身子,这才回忆起来阴阳鱼经向下凹陷数尺,其余位置被棺液覆盖。
翻滚、匍匐、行将就木,弱如幼童。
阳极离那鼎不过数米距离,而且还在缓缓转动,等我攀上的台基时,早已累的不似活人。强咬牙关扑到鼎身,坚持着抓着铁瓮上缠绕的锁链,把自己的腿死死卡在鼎耳上。忍着晕眩不敢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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