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蛞蝓司点头,叹了口气,“唉……你不知道,我活这么久,全靠人缘好,谁也不招惹,反正珊瑚死掉了,没人在乎已死之神的祭司,我已经好几百年没杀人了。
前段时间,我被白垩司哄到他麾下去,本以为能讨回花田,结果白垩司交代的工作一件比一件性质恶劣!又是要打人又是要杀人的,唉,迟早把人缘败光!
不过呢,白垩司让我们来,只是来对付戏命司的。既然你不是他,我放你走也未尝不可,就当是交个朋友,完全没必要动手。”
五好青年孙必振本能地回道:“可我就是戏命司啊。”
话一出口,孙必振脸都绿了,后悔地想到:“我他妈干嘛这么诚实!编句瞎话骗过她不就完了?我这张破嘴真该死啊!”
果不其然,听到孙必振就是戏命司,蛞蝓司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原本还挂着微笑的脸冷峻了下来,站直了身体,身上的樱花粉长袍无风自舞。
“烦死了,你不说,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戏命司?你说自己不是不就行了?非要闹得这么不愉快吗?”
孙必振尴尬地点了点头,又立刻后悔地点得太快,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自嘲道:“我这人说话比较诚实。”
听他这么说,蛞蝓司恢复到原先的神态,又叹了口气,“唉,不是说诚实不好,但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放你走吗?”
孙必振以为蛞蝓司打算动手,急忙摆手道:“等等!有话好说!别动手!”
蛞蝓司立刻摊开双手,“嗯,好,我不动手,你要说什么?”
“欸?”孙必振彻底懵了,“不是……为什么你这人……这么……讲道理啊?我们不是敌人吗?”
“什么敌人不敌人的,我就是来工作的,要杀你的人是白垩司,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不讲道理?大家都讲道理多好啊,要是大家都讲道理,哪还有这么多糟心的事?”
由于此前从没见到过这么讲道理的大祭司(或许蛋奶酥算一个,可惜她给孙必振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孙必振突然怀疑蛞蝓司是在哄骗自己:包括他自己在内,哪个大祭司不是疯子?世界上怎么会有蛞蝓司这样温文尔雅的大祭司存在?
但孙必振转念一想,像蛞蝓司这样温顺的大祭司,不也是乱世之中的疯子吗?其他大祭司都是血染双手,唯独她独善其身,这不也是一种狂妄?
“等等,我明白了……”孙必振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问蛞蝓司:“你是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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