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孙必振,恶狠狠地喊道,“异教徒!”
瘦僧的左手中抓着泥丸穿成的手串,那东西看似无害,实则是红土僧们独有的弹丸武器,看来瘦僧已经做好的动武的打算。
慧远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虽没有表情,孙必振却从慧远的炁中分辨出了一丝愠怒。
慧远走到瘦僧身前,用一记弹指弹在瘦僧的额头上,只听得脆响一声,瘦僧的额头上泛起一块浅白色的印子,随后,那印子渐渐有了颜色,凝固成了一个“戾”字,居然是一个刺字。
看来,这些红土僧脸上的刺字,都是慧远采取的惩罚措施,用以惩戒僧人们做错了事。
瘦僧被这一记弹得没了脾气,愣头愣脑地揉着额头,不敢再说话了。
解决完这些,慧远转身走回孙必振面前,十指交叠,恭敬地低下了头。
“佛,敢问施主,自何处而来?此行所为何事?”
对方恭敬的态度令孙必振很满意,他收起了长矛,回答道:
“在下是武神祠戏子孙必振,此番前来,是想借用酒曲之屋中的门扉,前往伊朗办些事情。”
听到孙必振这么说,慧远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回复道,“施主,您来得晚了些,若是从前,借门只是小事一桩,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能不能借门,已不是我等能做主的事情了。”
“嗯?这是为何呢?”
“您有所不知,自七年前蛇孽司来此,酒曲之屋就被他霸占去了,我寺的冉光长老对此不闻不问,我等虽心有不忿,却也奈何不了大祭司,因此,酒曲之屋现在是蛇孽司说了算,我等实难做主。”
冉光就是粘土司的法号,孙必振听着挠了挠下巴:“还有这事?”
“千真万确。”
看慧远严肃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主要是他没有任何理由欺骗孙必振;见慧远说话客气,孙必振也变得客气起来,换了个问题问道:
“既有此事……慧远法师,您知道酒曲之屋怎么去吗?我替你们去讨个说法!”
“敢问施主,所言所指,乃是哪一所酒曲之屋?”
这个问题让孙必振愣了片刻,在他的认知里,地狱之屋都是独一无二的,酒曲之屋只有一个,但慧远的话似乎暗示酒曲之屋不止一处?这是为何?
想不明白的孙必振有些急躁,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反问道:“什么哪个?您莫不是不认路吧?”
慧远颔首,双手合十道:“佛,施主见笑了,路,自然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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