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大厅,这里远比孙必振想象当中更大、更亮,大厅里铺设着普蓝色的地板,四下散落着许多柠檬黄的矮桌和沙发椅,吊顶上点着柠檬色的蜡烛,烛光格外耀眼,将大厅映照得亮堂堂。
大厅两侧,酒架和开封的酒瓶随处可见,但从中流出的并不是酒液,而是糖浆和液态乳酪,散发出香甜气味,甜的发腻。
大厅中央是一张亮银色的床褥,床上铺着洒满糖霜的锡纸,蛋奶酥本尊就躺在锡纸上。
孙必振一眼望去,空空如也的脑壳里传来一声尖锐的爆鸣,他当即醒悟过来:修补油芯居屋的食客们绝大多数都是男性,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帮老登哪里是馋?分明是馋。
锡纸中央,蛋奶酥露着如牛奶般丝滑的大腿,那种由面团、奶油和蛋液共同塑形的柔软弧线,如同米开朗琪罗的艺术雕刻,饱满、柔软且圆润;她的眸子是焦糖色的,看向孙必振的一瞬,甜香的炁便如潮水般袭来。
“是新的食客?欢迎欢迎~”蛋奶酥朝三人招呼道。
孙必振是五好青年,深知非礼勿视的道理。
但五好青年也是青年,青年,就有青年不得不看的东西。
蛋奶酥自认为是食物,而食物,是不穿衣服的。
“哇,真带劲!”孙必振忍不住赞叹出声。
孙必振虽然是个瞎子,但凭借观炁的法术,能够比常人看的更加清晰,他意犹未尽地看了五秒,突然想起召潮司和孙露红还站在身旁。
“坏了!坏了!!”孙必振急忙撇开脑袋,看向召潮司。
此时此刻,召潮司睁大眼睛,正死死盯着孙必振,眼角决裂,表情扭曲。
看到召潮司的表情,孙必振突然想起古龙的小说里的一句话:当着自己老婆说别的女人漂亮,一定会后悔的。
事实上,甚至不需要说出口,如果某个女人光着身子出现在你面前,哪怕她不如你老婆漂亮,但你当着老婆的面看了她一眼,那么,你将会后悔自己多生了一双眼睛。
说,不行;看,也不行,哪怕你是个瞎子。
孙必振是个瞎子,但即使是瞎子,也能从召潮司眼里读出来这么两句话:你刚刚看她了吧?你刚刚确实看她了吧?
直到这时,孙必振才幡然醒悟,之前闻得意所说“你我这样的人”,并不是指男性大祭司,也不是指男性,而是指有妇之夫。
也难怪李广发找了个借口离开,这老油条明知蛋奶酥不穿衣服,却缄口不言,眼睁睁看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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