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得发白,虽未结痂,却也没有血液流出,这恰恰是最严重的皮肤病的表现。她的侧腹则沾着不少细小的藤壶,藤壶的分泌物严重侵蚀了皮肤,留下一大片泛红的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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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召潮司身上的病灶让人不忍直视,孙必振不禁牙齿打颤,他想,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受得了吗?他未必就受得了!作为一个良善的申国人,他怎么能趁人之危?他若趁人之危,怎么对得起自己受过的教育?
一念天光变色,一念起死人而肉白骨,仅仅是一个念头,孙必振的命运走向一百八十度转弯。
孙必振义无反顾地从包中取出了食指药剂,取下胶布裹住的瓶塞,将那鹅颈瓶攥在了手里,狠下心,一咬牙,将这瓶灵药灌给了昏迷的召潮司。
要使灵药生效,服药者需要念灵药咒,但昏厥的召潮司现在做不到这点,孙必振于是将自己的手背搭在此人的嘴唇上,代替她低声念到:
“如知此态非全貌,窥其一而知其三。伟哉我主,不吝赐救。伟哉我主,不吝赐救……”
虽然是异教徒,食指灵药的效力还是在召潮司身上显现了:她周身的创口闭合了,虽然身陷昏迷当中,她却被血液倒流、内脏结节的痛苦折磨得战栗起来。
食指灵药乃是欺诈司的杰作,这种治愈至死伤的药性极其强烈,清醒之人往往会被剧烈的痛楚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召潮司身处昏迷状态,昏迷起到了麻醉的效果,否则她很可能活活疼死。
“这可是欺诈司的灵药,你能不能活,全凭造化。”孙必振自言自语道。
半分钟过去了,召潮司开始七窍流血,她身上肿胀的创口也开始渗出血液。
召潮司的反应吓了孙必振一跳,他并不知道,七窍流血是饮用食指药的正常反应,他以为自己的治疗失败了,急忙伸手试探召潮司的鼻息。
没有呼吸!
孙必振急了,他赶忙测其脉搏。
没有脉搏!
最后,孙必振怀着侥幸心理去测她的心跳。
没有心跳!
“她死了?!”
孙必振浑身发冷,面色变得惨白。
这下可好,孙必振陷入了迷茫:没救活异教徒,欺诈司施予的灵药却用掉了,他现在切实体会了什么叫“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在干什么啊!我在干什么!”
孙必振追悔莫及,他愤愤地给了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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