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门?”
静安没说话,不想像昨晚一样吵架。
洗脸的时候,发现没有热水,刘艳华又叽叽歪歪地抱怨:“都怨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被窝里呢。”
静安忍耐着:“那我给你找找,有没有热水。”
厨房水池子的窗台上,并排放着七八个暖壶,静安一个一个地拿起暖壶,发现暖壶沉的,就拎了过来,倒在刘艳华的水盆里。
刘艳华洗完脸,又化妆。
静安只是洗了一把脸,其他都没有做。她着急办事,只能耐着性子,等待刘艳华。
刘艳华化妆的时候,眉笔忽然折了,她生气地扔了眉笔,说:“这一早这个不顺,你呀,就是个灾星,谁跟你在一起,谁倒霉!”
这句话,腾得一下,点燃了静安心里的怒火。
被抱怨,被指责,甚至被诅咒,静安再也忍不住了,她干脆地说:“不用你了,我自己去。”
刘艳华又生气地说:“我都起来了,你又说不用我。”
静安说:“我用不起你,用你干点啥,一路上埋怨死我,还诅咒我,你还是我的朋友吗?那还不如我自己去了,省心。”
刘艳华说了一句话,让静安彻底死心。她说:“你瞅你这个臭脾气,都不怪九光揍你,活该!”
静安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刘艳华,原本愤怒的心,忽然平淡如水。
静安想起过去在工厂里,给刘艳华写检讨书,安慰刘艳华;刘艳华在酒桌上替静安喝酒……
那些画面,一帧一帧,珍贵,但这些,也只能代表过去,现在,过去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静安说:“艳华,从昨天一见到我,你就开始挑剔我,不知道你对我哪来的这么大的气。
“昨晚送我到宿舍,一路上又对我呲呲哒哒,像训三孙子一样训我,现在又诅咒我这么难听的话,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刘艳华见静安火了,她也生气地说:“我也没说啥呀?再说,我说的也是实情。”
静安说:“你说的是实情?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妈一辈子被你爸揍,你妈也活该呗?
“你还说我是灾星?那我就是灾星,谁也没有我的命硬!
“刘艳华,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都呲哒我三遍了,我忍无可忍,以后,我们不用再犯话!”
刘艳华的父亲,就是机械厂看大门的刘师傅,这个家伙在外面见谁都点头哈腰,客客气气,满脸慈母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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