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拼命,你咋不敢呢?”
有些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她不埋怨自己,当看到别人也做不到的时候,就不遗余力地埋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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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骂对方骂得越凶,她心里的快感就更多一些。
静安见二平这么说,她有些生气,说:“我是不敢,你敢拼命啊?”
二平说:“你看你这熊样,不敢冲九光去,冲我来了。”
一直没说话的张羽,忽然说:“我能理解静安,遇到那样的牲口,谁也没招儿——”
张羽又对静安说:“能躲就躲吧,遇到这样的人,没别的办法,你不可能跟他拼命,真要是拼掉了性命,那冬儿怎么办?”
张羽说得对,静安没法跟九光拼命。
二平一开始嘻嘻哈哈的,后来,也不说话了,脸色很不好看。
张羽说:“二平,咋不吭声了呢?说呀?”
二平从包里抽出一根烟,递给静安和张羽。
静安头一次抽烟,第一口有点呛住,她放慢了抽烟的速度,烟雾就袅袅地在她面前氤氲开。
像一片浓雾,她在迷雾里穿行,希望找到一条路,走到光明里。
二平吐出几口烟圈,眉头拧个大疙瘩,她缓缓地说:
“其实,我也和静安差不多,我们家那个死鬼也是这个德行,我出来,要是拿不回去钱,就别想看孩子。”
张羽淡淡地说:“都那个味儿,我也一样,我们离婚官司打三年了,我从家里跑出来.
“可是我贱呢,想孩子,想妈,往家汇钱,他就找上来了,在舞厅给我一顿揍,没人敢拉架,离婚官司太难挨打了。”
静安没想到,两位好友都有类似的经历。
静安说:“张羽,那你现在还没离婚呢?”
张羽说:“离啥呀?离婚的话他不给我孩子,也不让我看孩子,还要带孩子去北山里,那我这辈子就见到不孩子了!”
张羽一边说,一边哭,眼泪把睫毛油氤湿了,脸上淌下两行黑道子,让她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一张吓人的脸谱。
张羽说:“我也没办法,看不到孩子,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就只能这么过,一个月回去一次。
“有两次,都是赶上我大姨妈来了,他就给我揍了,说我是大姨妈来了,不能在外面跑皮才回家的,你说他是不是人揍的?”
二平好奇地问:“那你也是的,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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