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冷冰冰的,连一丝烟气都没有。
听着门外隐隐传来的议论声,她脸色灰败。
“听说了吗?李家沟那娃,前几天高烧抽风,嘴里乱喊乱叫,他爹娘吓得要死,差点抬来给黄大仙送钱驱邪!”
“结果隔壁村念过几天书的王秀才拦住了,说天幕上都讲了,这不是撞邪!硬是让人用井水给娃擦身子,又灌了赵货郎卖的那种‘清瘟草’汤,你猜怎么着?第二天就退烧了!人清醒了!”
一个粗嗓门在门外嚷嚷,声音里充满了扬眉吐气的快意。
“可不是嘛!以前谁家孩子惊风吐沫子,不都说是‘吓掉了魂’?”
“现在想想,指不定就是天幕上说的那个‘低血糖’!饿的!灌碗糖水米汤就能缓过来!白白让那些神婆骗了多少香火钱、鸡蛋和布头!”
另一个声音愤愤地附和。
“还有喘不上气的!天幕说了,那叫‘气胸’、‘哮喘’,是肺子出了毛病,得赶紧找大夫通气!磕头拜神顶个屁用!耽误了真会死人!嘴都紫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清晰地传进神婆的耳朵里。
她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赖以生存的“鬼神致病论”和“通灵驱邪”的把戏,在天幕带来的那些虽然粗糙却指向明确的“新知识”面前,一夜之间失去了魔力。
曾经深信不疑的乡民们,眼神里开始有了怀疑,有了“原来如此”的了悟。
[我胃出血。一边走一边吐。我过去挂急诊,我就感觉我恍惚,我感觉我啥也听不清然后就不知道然后了。
醒了都已经快3天了,医生说你生命力太顽强,你是用意念在那等挂号吗?你从医院大门吐到挂号窗口,还有心思挂号,你那都跟死人似的。]
[感觉好危险,多多注意啊。]
[没事哒~我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了,医生一照 我都瞳孔开始扩散了,医生腾的一下就站起大喊护士拉推车…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大脑快关机了。]
[健康人光照瞳孔会收缩,如果是涣散的话,说明大脑已经开始宕机了,即马上要噶了。]
[永远忘不了,脑袋上插了把刀的大哥在排队。]
[终于知道医院那不舒服的破椅子的作用了。]
[过年那会儿心率过速躺床上手环显示心率干到150,去医院医生说测一下心率,我慢慢走过去还在想用什么姿势坐下呢,护士看了我一眼直接把我丢抢救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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